不了解的外家子对“八门拳”公开描述错误的可怕

拍案惊奇《燕山常巴巴轶事辑述》之荒谬
尕老汉
自听说马明达教授《燕山常巴巴轶事辑述》公开发表以来，就期望能早日加以拜读，然不怕给同仁增加笑料，自认为和文备武通的马教授比起来，终难割舍区区的几包烟钱，这或是马教授嘲讽的“文化层位日益低下的民间武术家们”财力所困吧，何况鄙人还不敢称“家”，日子再怎么难过，也是时刻牢记祖训，不会拿先辈的武艺去蒙混饭吃，理所当然更是日益低下，所以也就始终未能如愿。
近日，不知是马教授对孔方兄已经厌烦；还是其下弟子们极力推崇，有幸省了几包烟钱，拜读了马教授的洋洋大作。吞云驾雾之余，感慨其辑述真可谓无之不细，细到“古人衣襟甚长” ，靠近攻敌时，先撩起衣襟，再发腿攻敌都有所考虑，实在让人喷饭。而且是古、今、中，好在没有出自“天竺”的“外”；八门、马家门、岳氏散手门，还有少林派，真可谓是一勺子烩了。要不是最后的回、汉、蒙，让人为民族大团结感动起来，恐怕还云里雾里的没有品尝出味道，实在佩服马教授的“炒烩”功力。
说起“炒烩”，那是继兰州牛肉面后的又一特色，几乎和牛肉面一样，也是“文化层次日益低下”各家门的大众食品，茄子、辣子、西红柿、白菜、豆芽、油菜，……，一年四季都有变化，吃起来刚吃出味道就又换了味道，最后细说起味道，实在又说不出详细味道，到是“炒烩”味道让各家不言而喻。古往今来，首推不会武艺的唐豪，非要炒武艺这碗饭，但最多也是“土豆烧牛肉”式的少林武当两样子烤，而在文学界、史学界、武术界，堪称最为国学界的领域，总把更多别家“炒烩”起来自家独享的，恐怕马教授是开天辟地第一人了，岂有不佩服马教授“炒烩”功力之理。况且这《燕山常巴巴轶事辑述》也“炒烩”到了炉火纯青的水平，品尝完了细说一下味道，除了不明确常巴巴、常燕山、燕山常爷、八门、靠山起保的味道，到是明确了郝氏这味料是坏了的，八门之诸葛亮的八阵图，也是“扑朔迷离、扑风捉影、故弄玄虚” 的坏了，还抬出自家祖宗来，“天下武艺似云烟，半依僧道弄虚玄”的天下武艺都坏了。真不知马教授是聪明过头了，还是老的七老八十了，把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炒烩”味道遗留到史学界。
既然是燕山常巴巴轶事的辑述，常巴巴到底是何许人也？常燕山、常巴巴是否指同一个人？最为核心的内容没有明明白白辑述清楚，且关于核心文字也是惜墨如金的不足全文1%，仅这有限的文字里，到是勾画了一个在兰州南山山麓白土台窑洞区，和贫苦人、乞讨者混住在一起，过着非常素净清贫生活的一个清瘦老汉，最后贫困潦倒，默默无闻的埋骨于兰州南山脚下叫“行宫”的山坡上。中国伊斯兰教历史上著名的常巴巴，在马教授的笔下竟然是如此凄惨。历史真的如其所说吗？非也！真实的历史情况是常巴巴本名常志美，9岁随父从中亚来到中国朝贡，先在北京，后在陕西短暂落脚，拜大名鼎鼎的胡巴巴学习伊斯兰教义，最终落户山东济宁，在山东创办并传播中国伊斯兰苏菲学派教理，弟子众多，对中国甚至整个伊斯兰界影响巨大，据说曾经传教于江苏、云南、陕西、甘肃，最后63岁卒于山东济宁，死时八方惊动，绵延数里的送葬队伍，惊动的官府都爬上城头查看。对于这些中国伊斯兰教名人的史籍记载，不知马教授在行文立说时有没有检索？这起码是做研究的基本方法，否则就不会捕风捉影有常巴巴病故后，后事由兰州南梢门麻提料理的说法。更没有什么马教授的先父，于1933年秋，在兰州南山脚下叫“行宫”的山坡上找到墓的说法。仔细核对马教授在此关键说辞上的用名，除非这常燕山、常巴巴是两个人，马教授对自己的大作咬文嚼字一下，还能勉强蒙混过关，但是无论如何，关于常巴巴的论述是蒙混不过去的。
从目前所有历史记载看，包括国内外对伊斯兰教重要人物的记录，都没有记录常志美有习武的经历，如果真如马教授所言，常巴巴在武艺造诣方面如此神通广大，且没有什么正当营生，基本靠传授武艺以及弟子供养生存，怎么山东、江苏、陕西、云南等等还有无数天南海北的学生的所在地，至今没有什么天启棍、八门拳的痕迹，而单单仅兰州、河州有？对于马教授所介绍老汉开创的八门拳，马教授也是一方面质疑八门拳是不是宽泛无比的门派，而另一方面又肯定常巴巴“遍游四海”必然掌握那么丰富的武术技艺，实在更是难以自圆其说！

老朽不才，有幸先后投入兰州、河州多家八门门派下传承武艺，作为各门派门内弟子，口传心受的了解了一些来龙去脉，不妨浅俗的说说。
先说天启棍，还有天齐棍一说，估计是传授中名称的一字之差，那有什么“天旗”、“天奇”的称呼？更没有什么迎风展旗、秦王磨旗、怀抱天旗、斜插天旗、倒挂天旗、天王举旗等等不宜记忆的古怪名称，难怪马教授要鄙视民间武术家们文化层位日益低下，就记忆那些名称，老朽自叹不如。至于到底是天启还是天齐，师傅也讲不清楚，只是猜测可能是天齐，迷信点说是主管东方的天齐大帝，因为天齐大帝使用木棍惩治妖魔鬼怪，匡扶民间人间正义，故民有此附会，据说此棍另外有一个子棍，叫做天门棍。其实不论天启也好，还是天齐也好，完全没有必要追究这个差异，因为本身口传心授的东西，方言及字义的差别很正常，更何况趟子的东西，并不是门内的精华。老朽以为真正掌握精髓的，并不在乎趟子名称上的差别，到是自己杜撰的，哗众取宠的趟子的东西，非要玄虚一番，就像什么风魔、疯魔、风磨的纠缠一样。原本河州棍术并没有什么字义上的纠缠，就是现在说到天启棍，大家也是一致认为祖师爷是王福海，到是马教授想把风魔、疯魔、风磨的纠缠引入到天启，只可惜没有产生实质效果。
河州天齐棍祖师爷是王福海，祖师爷是从一个山东来到河州，假扮成道人的出家人那里学的，现今各家都说不清这个出家人的具体姓名，所以各家都把这个出家人尊称为“王喇嘛”。从大的方面分，河州天齐棍主要是分回民和汉民两支，其中代表门派是马四爷和魏家门，棍的特点都是棍里带枪。马四爷传授武艺，通常只管传授，不管用法，所以只有极亲近的弟子才能得到用法的传授，而且特点在架子规矩，一招一势清晰，轻重缓急分明，近似一种飘逸洒脱的风格。魏家门传授与用法兼顾，架子沉稳，以威力刚猛著称，讲求棍随人动，人随棍走，人藏棍，棍藏人的风格。各家虽说以棍法著称，但均强调拳法的作用，遵从“各法本无法，身法既是法”的说教，还有“神功驾神棍，撕炮娘母子功”的比喻。这里并非马教授那种常巴巴在河州传棍；在兰州传撕炮拳的割裂说法，而且马教授的说法也犯了一个基本常识性错误，那有练器械之前不练拳术的道理。
关于撕炮拳，门内人都知道，撕炮拳是八门最基本的拳术，通常分撕拳、炮拳，以及二者和一的撕炮拳。估计二者合一的撕炮拳成拳要晚一些，但内容和单分的撕拳、炮拳无大的差别，实际本身撕拳和炮拳在很多招势上就是一样的，但是功架和发力上的区别很大。老朽自身感觉，撕拳、炮拳和戚继光的拳经以及少林拳有很近的关系，撕拳大约和拳经以及少林心意把更近一些，炮拳严格说可能就是少林炮拳，据说当年少林炮拳失真后，少林僧人还专程来兰州整理走了一些炮拳的内容。老朽曾经多次和其他练炮拳的好友交谈过，其中有兰州炮拳名家田广仁（绰号田和尚）的后人，他时常说“我的炮拳是祖上家传的，是少林拳”，这和老朽的传授一样。老朽的师传祖师爷是铁臂刘爷，据师傅讲铁臂刘爷是少林蒙难的高僧，因为和反清复明团体有瓜葛，流落到甘肃，至于铁臂刘爷的具体名字，师傅讲不清楚，老朽从本门其他前辈那里听说，一说是刘松，一说是刘禅，我曾尝试考证，但因有史记载的资料贫乏，实在无法明确考证。按照师傅的说法，如果流落是充军发配，则是刘松的可能性极大，而刘禅据说是清末甘军里的一个军官，擅长武艺，而且也在兰州长期生活过，人称铁臂刘爷，但是无论如何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与常巴巴没有多少关系。另外，从撕炮拳所依据的理论基础上看，天干地支、五行八门等等，也应该是道家的理论，这和伊斯兰教大经师常巴巴的教义好象也没有什么关系，对于宗教知识稍有点常识的应该知道，伊斯兰教是反对偶像崇拜的，那么就算常巴巴传授撕炮拳，那么他在教义上宣扬苏菲教义，在拳理上广播道教教义，怎么可能？难道身为伊斯兰的马明达教授连这个道理都不清楚？

再说说八门的其他单拳拳系，八门里有一个说法，就是撕炮拳是娘母子拳，其他拳要么是以撕炮拳为根基；要么就是从撕炮拳中演化来的。在兰州地区盛行的八门武艺中，很多单拳的确在名称和风格上都有撕炮拳的影子，但是也有一些例外，老朽通过虚心拜师学习，感觉诸如鹫拳、九滚十八跌、封手等的风格与撕炮拳及其它单拳差异很大。对于封手，老朽将辟专门的段落予以介绍，这里只说说鹫拳和九滚十八跌。鹫拳的特点主要是在滑步、闪步中，前后左右的攻击与防守，最为称奇的是闪动中手臂的回转以及其中夹带灵活刁钻的腿法，直观的形容就是活脱脱的秃鹫捕食的样子，手臂的回转就仿佛扇动的翅膀；灵活刁钻的腿法就好象锋利的双爪。至于鹫拳的传授，师傅讲祖师爷是来自山东蓬莱的道士赵爷，至于赵爷具体的名字，也是无从考起。九滚十八跌的特点是在独特的步法上，通过扭动滚进，上下左右，施展各种跌法，同样听师傅讲，该拳的祖师爷是兰州的山爷王克聪（山爷是绰号，还有神跌王的称呼），山爷的九滚十八跌武艺据说得自山西来的商人，对此，老朽不必多说什么，因为毕竟不是山爷的嫡传，也说不准，说不准就不说了，以免引起混乱，不象有些人，自己不沾边，还非要胡说八道，况山爷的后人还都健在，相信他们会有嫡传的传授。
封手拳是兰州拳里知名度很高的拳，过去一直神神秘秘的，很少有人在场面上展露，为此，一些非封手门的门外汉胡诌什么“失传了”。在这个胡诌的前提下，就有人乱编出了什么分手拳、分手八快等等的什么招摇撞骗，其实做这些事情的人，似乎根本不是八门里的人物。封手拳在兰州主要是由西固王老爷王德臣（还有说王德成，不过这很容易考证）传授的，王老爷的高徒八大王陈登魁发扬光大为封手门，八大王的徒弟很多，为此，仅八大王这支在兰州土门墩、安宁堡、燕滩、八里窑，甚至武威、西宁、新疆等地都有封手拳名家流传下来的封手拳拳术。尽管兰州封手拳通过八大王传授比较广，但是各家都知道该拳来源于南路福建，是陕甘总督府里（现址为甘肃省政府）的杨师爷传授给王老爷的，对于杨师爷，有说是杨稿爷，有说杨道台，具体名字说不清楚。马明达教授在其《燕山常巴巴轶事辑述》文中提到的“搌母子”、“八门搌”、“封手母子”、“封手”、“封手八快”、 “八门蕊子”、等等，都是封手门里的名称。对此，马教授不去从福建查起，非要仅是依据“母子”这两个字，费了不少的笔墨，胡猜乱编的拉扯上不少别家拳派的祖宗，硬是要把封手拳和河北的岳氏连拳在拉扯到一起，真不知道是无知，还是另有用心？这从一个知书达理的高级文化人衡量，起码与严谨的治学和研究风范严重不符，真不知道马教授是怎么搞研究的？
表面上看封手拳最大的特点是斩，对于这个字，自打文化人介入也产生很多争议，老朽不想争论这个字，反正不管是哪个字，没练过的不知道，练过的都知道是指什么。实际抛开斩来看，封手拳最大的特点是轮子手，当年六大王陈琳在兰州隍庙演练封手拳的时候，就有人不懂就里以“缠毛线”比喻。老朽过去和现今也时常在“缠毛线”，而且越缠越是其乐无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老朽遇到福建咏春拳的传人，猛然恍然大悟封手拳的轮子手和咏春拳的打靶桩的练法几乎没有多少出入，而且更为巧合的是兰州封手门斩母子的开门起势，也和福建咏春拳几乎一样，再遥想师傅讲八大王的学艺过程时说，因为“斩是专打把式的，要不了人命，所以给八大王的传授都是斩的打法”，因为当年八大王在兰州城里也是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浮夸子弟之一。对于封手拳到底和咏春拳有多大关系，史籍上没有记录，就连祖师爷杨老爷也没有详细记录，所以无法明确考察，但是，老朽知道这和常巴巴更是没有丝毫关系，对于马教授捕风捉影、凭空想象的研究风范，老朽只能是拍案惊奇了。
最后谈谈八门，八门形成这么一个庞杂的体系，乍看起来的确如马教授所质疑的八门怎么成了一个宽泛无比的武术门派？天底下如何有这样的门派？但是，如果结合老朽上述介绍的，看看仅老朽介绍的祖师爷，王喇嘛、铁臂刘爷、道士赵爷、山西商人、杨稿爷等等，加上道听途说的常巴巴、牛八、丁阿訇、高将军、岳飞等等，这许多的祖师爷，如何能不“宽泛无比”呢？这里实际最有价值的研究，应该是什么原因让这些祖师爷能抛弃门户之见，把武艺流传到这里？而不是井底之蛙、目光短浅的仅以狭窄的门户之见，断定违背常理就定性的否定一切。实际不论你马教授怎么质疑，八门就是庞杂的几乎包罗天下的各门武艺，这是一个无争的事实。老朽经过多年研究，感觉这里的因素可能主要有如下原因，至于正确与否，不作为关键，仅作为抛砖引玉的一种思路吧！

原因一，八门武艺和八门派可能有很大的内在差别，说是内在的，主要是因为八门武艺可能是八门派里的重要内容，但是，八门派很可能除过武艺还有其他的内容，如果仅仅是武艺的门派，的确如马教授质疑的那样不太可能。但是，如果八门派除过武艺外，本身还是一个肩有其他使命的组织，那么，各路英雄豪杰抛弃门户之见，广传武艺就绝对是理所当然的，就像水泊梁山108将的组织一样，108将不是包罗了很多的武艺门派吗？那么八门派会是什么样的组织？老朽在《西北八门武艺介绍》里有部分介绍，八门武艺和天地会、白莲教、天理教等有密切关系，而且这些教会属于反清复明的教会。如果这个原因成立，那么很多的祖师爷没有留下详细姓名的原因，也就自然有了解释，因为属于民间的秘密组织，而且又是官府极力铲除消灭的组织，所以不留姓名，甚至成员中不熟悉的彼此不问姓名，是从事秘密活动的原则之一。这个思路的推测，除在《西北八门武艺介绍》里介绍的外，老朽再补充一点，就是关于牛八这个祖师爷的介绍，现在有史可查的记录中，牛八是天地会的重要头领，因为其为明朝皇族的后人，为了隐姓埋名叫了个牛八的名字，实际牛八就是个“朱”字。
原因二，因为历史上兰州属于多民族混居的地区，各种矛盾复杂，再加上兰州地理位置在军事意义上非常重要，基本扼守青海、新疆、西藏的门户，所以，兰州是大量驻军的地区。就是现在，兰州地区以“营”“堡”命名的地方很多，比如陈官营、夏官营、费家营、瞿家营、柳家营、安宁堡、王家堡、刘家堡、惠安堡、王堡堡城、四墩堡子等等，就是现在基本保存完好的华林坪堡子城，依然还是是解放军的驻军场所。那么，清代驻军分为两种，一种是吃军饷的正规军叫做兵，一种是不吃军饷的由周围百姓组成的叫做勇，那么这种独特兵役制度，造成民间百姓接受准军事训练的机会就非常普遍，所以，各路的英雄豪杰流传下来各种门派的武艺，也是极为普遍的正常的。再加上清朝末期，各路驻军均统筹于“甘军”这杆大旗之下，这就有了一个近似于军魂的核心概念，就像**时期西北军的大刀一样，不论你马家怎么宣扬你的“破锋八刀”；也不论河北人如何宣扬河北的刀法，总之让日本军阀胆寒的是西北军的大刀，这说明西北军在战场上撕杀的刀法必然是包罗各家刀法之长的。如果加上抗击八国联军和义和团失败后，甘军解散的原因，跟随甘军流落到甘肃各地的各家门派豪杰也是不少，这多少为甘肃地方武艺发展成几乎包罗万象的武艺门派创造了条件。
另外，就老朽研究中遇到的混乱，老朽提出一个建议，就是上世纪80年代，郝教授肩负国家的使命，对西北武术进行挖掘整理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是，由于现在对八门以及燕山常巴巴的研究，多少无法回避当年挖掘整理的一些内容，那么，在当年的工作中，到底把那些东西附会于了八门？到底那些门派继承于常巴巴？这大概有些是郝教授能够说清楚的。对于这个问题，老朽想只要坚持一个严谨的学术风范，希望郝教授能放弃顾虑，在有生之年加以说明。老朽认为，如果郝教授能够写一本回忆录，本着以事实为依据，详细的介绍当年的挖整工作，为甘肃武术以及后人留下一个珍贵的历史记录，这也算是为甘肃武术历史再次做出巨大的贡献吧！
唠唠叨叨，或许老朽真的是老了，但是有一点老朽非常清楚，就是知道的说，不知道的不说；老朽说的就是老朽说的，别人说的就是别人说的，老朽也不愿意扯更多的事情，仅就因马明达教授的《燕山常巴巴轶事辑述》拍案而起，不说实在又有辱祖宗，那有辱没人家祖宗而又让人家莫不做声的，更何况是如此的捕风捉影、凭空猜测、歪曲史实、疑惑子孙的做法。最后建议马教授多研究自家的事情，别人家自然是别人家的事情，总对别人家说三道四的那是不地道，老马公在世比你接触的东西要多的多，也没有口无遮拦，何况你一个在“马氏四杰”里玩的最差的一个，论武艺就是和张克俭、王德功比起来，你也是无地自容，所以，老朽奉劝你做人要厚道，不能不地道！咱兰州有句名言，“听人劝，吃饱饭”，你要听人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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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文章太长很少有人认真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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