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卫青帮帮主“小老大”,骂日本人别挡道,潦倒时街上捡白菜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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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 发表于 2017-4-5 15:52:34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人活着是活精气神,精气神没了,就啥都没了。


民国的四大公子中有一个人,他是民国大总统袁世凯的二公子袁克文。


袁克文唱戏喝酒,写诗收藏样样精通。一生吃喝玩乐,但国民党大佬于右任老先生却评价他:“风流同子建,物化拟庄周。”



在电影《霸王别姬》里,有一位袁四爷,为看戏不要命,直到枪毙还迈着台步过戏瘾,这个袁四爷的原型正是袁世凯二儿子袁克文。


1


1889年出生于朝鲜汉城的袁二公子,是一个绝对的天才,读书过目不忘,记忆力非一般人可比,加上长相英俊,所以自小很得袁世凯喜欢。


他六岁开始识字,七岁读经史,十岁就会写文章,十五岁已粗通诗词歌赋。


袁世凯任直隶总督时,曾带着袁克文到颐和园给慈禧太后拜寿。


慈禧单独召见了袁氏父子,那时袁克文刚十六七岁。慈禧看着袁克文长得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心中十分喜欢,当即就要将自己娘家的侄女指婚给他。


不过,袁世凯担心慈禧是要监视自己,当即跪奏,慌称克文从小便已订婚,将此事搪塞过去。慈禧太后信以为真,并为此感到惋惜不已。


袁世凯拒绝了慈禧太后的指婚,生怕落个欺君之罪,就暗中赶紧给二儿子物色亲事。


他把眼光瞄向了广东巡抚刘瑞芬的孙女刘梅真。



刘梅真,是名门闺秀,她可以写一书漂亮的小楷,且工于诗词,熟悉音律,弹得一手好筝。


袁克文看到刘梅真的诗词书法后,不禁大为赞叹,竟颇有知音之感。


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袁克文在其他所有方面都与他老爹不同,但只有一点很相似,那就是好色。想想,一个五短身材、身高只有一米五三的袁世凯因为有权有势有钱,好色也有了资本,一生共有一妻九妾。所以这二儿子对美女也是来者不拒,包括那些名妓。他用心于每个美女,对每人都很用心用情。虽然婚后的袁克文与妻子度过一段甜美的时光,但他无法改变自己的风流本性。终其一生,他都喜欢在风月场所消磨时光。

2


1915年,袁世凯加紧称帝,地点北京中南海。


袁世凯吃过早饭,长子袁克定递过来一份《顺天时报》,报纸上,标题写着百姓拥护袁大总统当皇帝,袁世凯一看:“民心所向、天下归心。”


但袁克文是反对的。


某天,他游颐和园,看到前朝旧迹,不禁吟诗一首:“隙驹留身争一瞬,蛩声催梦欲三更。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


这诗引得袁世凯大怒,把他幽禁在北海好长一段时间。



同年12月12日,袁世凯在居仁堂接受百官朝贺,正式登基称帝,全国一片哗然。


而在北京新民戏院后台,一位公子哥正给自己脸上涂 “豆腐块”。有人“蹬蹬蹬”急匆匆跑进来:


“二爷,袁大总统今日登基,您快回家去吧。”


公子哥慢悠悠站起身,回下一句:“我爹要当皇帝,他当他的皇帝,二爷我唱我的戏。”


这个往脸上涂“豆腐块”的公子爷,正是袁克文,人称袁二爷。


袁二爷擅演丑角,当年,京剧旦角风靡一时,名角梅兰芳、程砚秋、尚小云、荀慧生均为唱旦角出身。旦角出场多,座儿爱沸腾。而二爷是不爱旦角爱丑角,戏份多不多不在意,唱过瘾、唱爽、唱开心最重要。


二爷一上场,座儿上的票友也乐了,朝着舞台喊:“二爷,不回去当皇子,还有心情来梨园唱戏!”


二爷唱完戏,来报信的人立马凑上去: “二爷,戏演完了,赶紧回家吧。”


袁二爷忙着卸妆,又回了一句:“不回,二爷我还有一场,唱爽了再说。”





3


袁家大公子在性格上极像袁世凯,有政治野心,当袁世凯称帝时,作为长子的袁克定,野心更是空前膨胀起来,他也想着作为“皇子”,能过一把皇帝瘾。


袁家17个儿子,他是生怕袁二爷夺位的。


袁克定设“鸿门宴”招待袁二爷。二爷甩着袖子就去了,饭桌上就说了一句:“当太子,二爷我不稀罕,我吃饱喝足,走了!”


这一走,二爷就去了上海。广交天下朋友,喝尽人间花酒。从梨园到青帮,从文人雅客到贩夫走卒,二爷的朋友遍天下。


在上海,袁二爷加入青帮,拜了兴武六帮老大张善亭为师,列“大”字辈。。“青帮”在民国年间是属于黑社会的一种会道门组织,势力很大,它有严格的辈份,分别按“大通悟学”四个字排定。“大”字辈在帮内是顶级人物,由于二爷的特殊身份,他自然属于“大”字辈。青帮弟子十几万人,二爷一进去就是老大。连黄金荣、张啸林、杜月笙这些大佬,见了袁二爷也得恭敬地叫一声“小老大”。


袁二爷当老大,没有刀枪斧钺,做事说情全在“人情”二字。


在上海剧院,当地流氓和京剧演员吵架,动手吃了亏。临走撂下一句:“我要血洗剧院!”。


第二天一大早,几百号人气势汹汹冲进剧院,扬言要扔炸弹。老板求助于袁二爷。二爷一听,穿上长衫、戴正头上的六合帽,一个人就来到了剧院。


一看袁二爷单刀赴会,流氓都被他胆识惊到了。袁二爷一拱手:“今天看我面子,拜托您不扔炸弹,好不好?”


流氓一听袁二爷开口,带着人马撤了。在上海,没人不给袁二爷面子。可手下的人却说:“二爷对谁都笑,跟我们说话也总是轻声细语的。”



二爷做事,全在情面二字。


唱戏的想和他交换名帖,他从不拒绝。贩夫走卒想和他结为异性兄弟,他点头同意。


富裕时,袁二爷散尽千金,不管是文坛朋友,还是妓女和黄包车夫,认识二爷的都念着二爷的好。袁二爷常说,人有性别之分,却无尊卑之别,交朋友也不能只论贫富贵贱。


二爷开香堂,对新弟子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们既进了家门,千万记住不可轻视了下流社会,要尽己所能去帮助他们。”


时间久了,袁二爷的“人情味”,全上海都知道。也是这样的“人情味”,也就是这样的做人、做事,在旧上海的腥风血雨中,反倒真正让人服气。

4


1916年6月6日的北京,酷暑难耐。


袁世凯的三女儿袁叔祯上街买菜,看到报纸上写着“袁贼倒行逆施,窃取革命果实!”。


三女儿拿报纸给父亲看,袁世凯懊悔不已,他顿觉大势已去,英雄暮年,在极度失落之中,便病倒了。临终前,袁世凯叫来大儿子袁克定,只留下三句遗言:


“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后来的情形,人们都知道,袁世凯当了83天皇帝,一生英雄、雄才大略的袁世凯在极度失望中,告别人世。


整个家族哗啦啦大厦倾塌,昏惨惨灯火将灭。袁世凯死后,长子袁克定变为一家之主,第一件事就是分家产。


袁家有32个子女,都担心分多分少。去问二哥袁克文,袁克文一推帽子:“爱咋分咋分,你二哥我呀,看戏去喽!”


1916年6月28日,袁世凯出殡,32个孩子都应送父亲一程。唯缺二公子袁克文。家里人满世界找,怎么找也找不到。


不曾想,就算是父亲出殡这么大的事,二爷戏瘾上来了,也照样跑到戏院唱戏去了。


大哥袁克定大骂:“大逆不道,有辱家风”,随即派了警察头儿薛松坪去剧院拿人。结果薛松坪刚到戏院,青帮的弟子早把戏院的前后门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拿人,薛松坪连门都进不去!


最后,挤进戏院的薛松坪一见袁克文,“扑通”就跪下了。


“二爷,您跟我走吧!家里都等着呢!”


袁二爷扭过已经扮上的脸:“二爷我明儿还有一场哪。唱完之后,我就不唱了。”


结果还不是照演,袁克定也奈何不得。



他依旧若无其事地流连在梨园里,

串演的是昆曲《千钟禄》,放任自己穿行于梦幻与现实。

《千钟禄》描写的是燕王朱棣攻占南京后,

建文帝仓皇出逃,一路上看到山河变色的种种惨状,

全出由八支曲子组成,每曲都以“阳”字结束,

故又名“八阳”,出自清初李玉之手,其中几句流传甚广:

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四大皆空相。

历尽了渺渺程途,漠漠平林,叠叠高山,滚滚长江。

但见那寒云惨雾和愁织,受不尽苦雨凄风带怨长。

雄城壮,看江山无恙,谁识我一瓢一笠到襄阳……




5


袁世凯死后,袁克文分得了十万大洋,还有其他一些房产,照理说足够他生活了,可他是一个不会过日子的人,也不是什么精打细算的人。他酷爱收藏古玩,如古善本书、玉器、雕刻、钱币、印玺、书画、砚台、邮票等。只要是他所爱,不论价钱多少,都要收买。







再多的钱也经不起这样挥霍呀!再加上他花天酒地,并染上大烟瘾,经常躺在床上吐雾吞烟的,有时去朋友看他,他还让其与他一块抽。如此折腾,他的经济他的身体很快都支撑不了,他也不管不顾,依旧如故。


很快,袁克文就把家产耗光了,只能开始卖字赚钱。


袁世凯死前,大家买袁克文的字,可能是冲袁世凯面子的缘故。但在袁死后,大家依旧愿意买袁克文的字,是因为他的确写得好。


只要他肯写,就卖得很抢手。


袁克文写字有其独到之处,就是可以不用桌子,把纸悬空,由人拉住两端,他挥毫淋漓,笔笔有力,而纸无损,一般的书法家很难做到。


他吸食大烟时,经常仰卧在床上,一手拿纸,一手执笔,凭空书写。写完再看,字体娟秀,绝无歪斜走样之弊。朋友们看了,无不惊叹。


当时上海的各种小报纷纷请他写报头,有些书籍也请他题签。


如此一来,他倒也不缺钱花。

可是吧,这袁二爷一生狂歌,走马遍天涯,逛妓馆喝花酒,花钱买乐的事儿,眼睛依旧眨都不眨。


有妓女向他求字求诗,二爷大笔一挥,就一个字:送!


甚至有走投无路的青楼女求他赎身,二爷不皱眉头,也一个字:赎!


袁二爷常说:人有求于你,不能薄了求助者的面子。


1922年,广东潮汕遭遇大风灾,死伤十余万人。在天津看戏的袁二爷看到报纸,就一个字:捐!


二爷捐钱倾家荡产,悉数卖了字画,还觉不够,又拉着梅兰芳一堆大老板登台义演。所得钱财,一分不取,全部捐出。


袁二爷一身正气,知大义,明事理,通人情,遇事挡事,毫不含糊!

6


如此花钱,袁二爷是越来越穷。最穷时,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分钱来。


但不管怎么穷,那股精气神是一点不丢。对袁二爷来说,失了范,就等于打了脸。袁二爷从不伸手向过去父亲旧部长官讨要,更不会到别人府上“打秋风”,弄银元。


真公子,风光日子能过,百姓日子照样能过。富时耐得住,穷时守得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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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穷在闹市无人管,可二爷一穷,送钱的人都排队上门。


第一个排队上门的是青帮子弟。


他们登门送“孝敬钱”,可袁克文躲起来,根本不见他们,就回一句话:“二爷我会写字赚钱,你们赚的都是血汗钱,哪里需要你们孝敬!”


第二位排队上门的是大军阀“东北虎”张作霖。


张作霖知道他的处境后,就派人来请袁二爷做高级顾问。袁二爷只有一句话:“二爷我不是伺候人的人!”


第三位排队上门的是日本人。来请袁二爷给他们当狗,袁二爷一听很来气:“跟谁说话呢,别挡道,二爷我出门吃花酒了!”


不管多么落魄,不管时代如何沉浮,袁二爷就是这样的公子,一身傲骨,苏世独立,横而不流。


君子慎所择,休与毒兽伍,袁二爷不降身,不辱命,视高洁为性命,坦坦荡荡真君子!

7


不管时代怎么变,对于袁二爷这样的公子而言,就是睡大街,也照样还是二爷!


1931年年初,袁二爷得了猩红热。早已没钱医治,可惜他又跑到妓馆喝花酒,这次,他喝醉了,并且一醉不醒。


那一年他42岁。


到了给自己办葬礼时,家人翻箱倒柜,也只找到20元银元,连副棺材都买不起。最后,还是那些青帮弟子们,大家一起凑钱,才给曾经的“小老大”买了副棺材。


出殡那天,送葬的长队足足排了几里,比父亲袁世凯去世时送葬队伍还要长。送葬队伍里,有高官,有僧侣,有贩夫走卒。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队伍里还有上千妓女带着袁克文头像的徽章自发来为其送行,头系白绳,哭声不绝。历史上的眠花宿柳之徒蔚为大观,但像袁克文这样的奇人奇遇,想必空前绝后。



有诗说:同是天下沦落人,相逢一场见真情。


送葬的队伍里,有人喊:袁二爷走后,全天下也不再有二爷了。


张学良曾自诩“平生无憾事,惟一爱女人。”但他的诸多艳遇只是作为其政治与军事生涯的花边点缀而已。而袁克文一生厌恶政治,远离权力,醉卧“花丛”,才华冠绝。虽不是功勋卓著的豪杰,但用“温柔乡便是英雄冢”来归纳亦不为过。所以,在他那里,软香满怀远胜攻城拔寨。


攫取人心的方式有很多,或诉诸权柄,或金钱攻势,或温言暖语,袁克文靠的是什么呢?十分才气,六分情义,三分清气。一生虽放浪形骸,仍瑕不掩瑜,因为这样的公子,毕竟让我们见识到了那个消失已久的词汇:风骨。


试问当今,能做到如袁二爷这般,全天下又有几人哉?


天津袁克文旧居:成都道93号,英式里弄式房屋,有3层,这是袁克文后来生活比较拮据时曾居住过的地方。

袁克文写袁世凯

袁世凯一死,树倒猢狲散,袁克文平素挥霍惯了,不善治家度日,曾向人借债讨生活,《冯国璋年谱》中就有袁克文向他爹一手扶植起来的冯氏借钱而遭痛斥的记载。在袁世凯已死、富贵风流云散、是非功罪也看得较为分明的时候,由袁克文这样一个阅尽人间冷暖的奇特人物写他爹,想来不会太让人失望。但读罢方知,这放荡不羁的风流才子,一旦笔锋落到老子头上也不期然地收敛起来。

袁克文这篇《先公纪》后被收入《辛亥人物碑传集》。这类碑传资料颇多谀慕之作,像同书中残民以逞的军阀倪嗣冲,在他儿子笔下居然成了常为国家大计“绕室彷徨,终宵不寐”的志士仁人!袁克文毕竟是文章高手,写他爹没有明显夸饰的毛病,颇有一些婉转曲折之处,但其主旨是明确的,就是他爹差不多成了“完人”。

不妨回顾一下袁世凯平生的几大关节,看袁克文是如何妙笔生花,曲为之说的——

第一个关节:戊戌变法中,袁世凯将康有为兵变之谋密报荣禄,致慈禧垂帘听政。袁克文是这么写的:“先授先公以侍郎,继使谭嗣同至小站劫先公,假帝诏,命先公囚孝钦后,杀荣禄。先公早识宄谋,乃佯诺之,隐走告荣禄。禄仓皇请策,先公属禄密诣颐和园,请命于孝钦后……”这段话看似与史实不悖,其实有几处花枪:首先,掩盖了袁世凯依违于光绪皇帝、慈禧太后双方的事实,仿佛他一开始就是鲜明的“拥后派”,而并非是为了一己名位而告密;其次,“禄仓皇请策”云云有意夸大了个人作用,须知当时身系乾坤的是权相荣禄而非袁世凯,否则袁世凯也不必倒向慈禧一方了。后面袁克文还对康有为来了一番道德审判:“虽云以汉以胡,复我炎夏,若有为之不轨于正,反招分崩覆灭之祸必矣”。不要小看这段文字,实在是一箭双雕的妙笔,既烘托了袁世凯告密的“良苦用心”,更为后来袁世凯逼迫清帝退位预留了伏笔:俺爹并不是不想光复汉室,不过像康有为这样“不轨于正”必将招来“分崩覆灭之祸”的方式是绝对不用的啊。

第二个关节:庚子事变,八国联军进犯,东南几位督抚为免战火决心置身事外,实行互保之策。袁克文说他爹“乃电联两江总督刘坤一、两湖总督张之洞等,合力拒匪,使不得南”,这话给人的印象是他爹首倡东南互保,刘、张等人附议,而史有明载,首倡者实为刘坤一。袁克文还胡诌什么“外敌破都城,据宫禁,而不敢言瓜分者,惧东南诸省之大有人在焉”,别人不言瓜分自有奥妙,哪里是“惧东南之省大有人在”?真是贪天之功以为己力!

第三个关节:称帝。袁克文先是称赞他爹在总统任上“开基之始,政尔有为”,接着笔锋一转,道是“不幸悖乱之徒,妄冀大位,群奸肆逐,众小比朋……先公日理万机,未遑察及患之伏于眉睫也”。究竟是谁“妄冀大位”?难道不是主子反倒是奴才?这终究是袁世凯一生中无法抹去的最大败笔,可怜袁克文也显得黔驴技穷了,说来说去,仍然不能脱出“君王圣明臣罪当诛”的老套。

袁克文的“妙笔”其实也简单,不外三招:一是用正大堂皇的理由遮蔽隐秘的盘算;二是在事实无法回避的时候闪烁其词,将细节隐去;三是事成归功于己,事败则诿过于人。如此这般,袁世凯便成了这副模样:“天生睿智,志略雄伟,握政者三十年,武备肃而文化昌。乃以一忽之失,误于奸宄。大业未竟,抱恨以殁,悲夫痛哉!”按小袁的意思,如果不是晚年“失察”被“群小所误”,他爹岂非活脱脱一个“当代完人”?读文至此,不免一声长叹:原来历史还可以这样写!

我们的传统是“子为父隐”,但即使是有才子、畸人双重身份的袁克文隐而又隐,亦写不出一个真实有味的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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